该作死又是甚的。
花椒气不打一处来,根本不关心那个撒泼打滚的老婆子,只担心那个女娃娃又该怎么办。
只不过这个过来报信的乡邻就并不知道这些个后续了。
秦老爹再三道谢,又留了他吃饭,只这乡邻确实家去有事儿,秦老爹知道后也不再强留,亲自送了他出门。
回来后又嘱咐秦老娘,道:“记得打点一份谢仪出来,难为他这一路跑过来报信儿,真个一脑门子的汗。”
秦老娘点头应是,这些个人情往来应酬的的分寸,她自是心里有数儿的。
却有些担心秦连熊,同秦老爹道:“这保婴堂还未竣工就闹出这样的事儿来,也不知道老二这脾气,忍不忍得下这口气儿的。”
毕竟保婴堂从筹备到今天之前,在李巡检同钱运仁等一干士绅豪商的帮衬之下,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的。哪里能想到开堂之前会闹出这样叫保婴堂面上无光的事儿来。
尤其秦连熊有多看重保婴堂,自家人自是再清楚不过的,秦老娘如何能不担心。
秦老爹就道:“忍不下也得忍。他如今可不是跑单帮的手艺人了,肩上这挑的可是公家的担子,再有脾气,也不能尥蹶子撂担子。能把脾气按下去,这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