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文老,你…….这么随意,不是害苦了我们这些晚辈吗?”
辛计然叹道:“你看你,明明是自已乱读经书,不求甚解,把个废物当作宝贝,居然还要怪别人,天下有是理乎?倘若随便一个三岁小儿写一篇什么真经,属上名人的称号,你也当作是至宝?做人要自已动脑筋,人云亦云的事到头来忌不是害了自已?总不能因为我曾是名人,我说的什么都是至理吧?这岐伯都修成了僵尸,我随便写两三句戏言就不行啦?对先人不要太苛刻啦,先人也是人嘛。”刘迦心想,此老修到这个年纪,脸皮之厚,已经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难道说修行的人,越修到后面,脸皮越厚?所谓修行竟然修得是脸皮的厚度?
白玉蟾楞了半天,心中有苦说不出,忽而长叹一声道:“唉,幸好你老也修成了无体元神,否则我连自已错在哪儿都不知道,也算天意啊。”
辛计然安慰他道:“你也不用伤心难过,你看,现在不是有我在这儿陪你一起化形吗?咱哥俩正好一起修练,没事的时候聊聊天,下下棋,总比一个人的时候尽做些荒唐事要强些。”
白玉蟾苦笑道:“文老,还是您老人家想得开,可我一生从未无聊到要做什么荒唐事啊?我可是一直勤修苦练啊。”刘迦心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