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海之土性,以火助土的相生之法,应那少阳冲脉即可。”
说着他沉吟片刻道:“这化气、化神的用法,我和文老尽晓悉知。但这直接调控精血,却从未用过,毕竟符咒之学,过于奇思诡异,让人觉得终非正道。我从史书上看到那张鲁与张角甚有渊源,张角既是符咒高手,那张鲁肯定也差不了,这阵法邪得很,与那符咒之术有异曲同工之妙,多半是二张之一所为。”
转头看见刘迦尚在发愣,不由得叹道:“唉,天下所有的咒诀本身无太大意义,都是对阴阳之力应用的组合归纳而已。倘若你自己能创造一种阴阳之力的变化应用,将此字作为触机之时的诀窍,岂不可省去那念力应化时的诸多手续?一诀既出,相关脉络与力道竟相运转,何必每次运用时都得亲自将这过程走一遍?他能叫做临字,你明白其原理后,便改作傻蛋二字又何妨?”
刘迦见此说,立时恍然大悟道:“难怪康僧会本是佛门弟子,却将此九字真言加进如来心咒帮人疗伤,原来是这个道理。我懂了,我懂了。”既明此理,他开心异常,立时将神识返回。
他深吸一口气,将混元力定在冲脉之根处。午字诀出,那冲脉立时微微一颤。他见此感应,知道白玉蟾说得不错,便将那火性之力持续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