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他赶紧服下一颗自炼的丹药,稍感好受一些,心中却道:“我服这药干嘛?倘若安若微要杀我等,我便是服一百粒药也是死定了啊。”平时那凛然骄傲的自信,竟在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转而想起南相曾被惑心真茫打至魂飞魄散,身上冷汗滴滴下落。
干玉见此场景,脸上青白相间,浑身微微颤抖,赶紧将那清心咒再强化一遍,但兀自暗暗急道:“都怪欣悦禅那死女人,如果不是她惹事,谁会到这种地方来?一个圣妖已够将咱们这伙人全给杀了,眼下有两个圣妖在此,就算宫主自己面对,只怕一样被人给灭了。”达摩克利斯在心中暗暗盘算:“想个什么法子,咱们这群人无论如何也得逃走一个,否则被人一网打尽,宫主想给咱们报仇都不知道对手是谁。”
欣悦禅的眼眸左右移动,趁着安若微凝神检视戈帛的念头之时,展臂微探,已将干玉手中的狱火柔魄甲取了过来,二话不说,赶紧透体而入。干玉手中猛地一空,已知欣悦禅取回其战甲,当下也不多说,依然专注地看着安若微。
安若微将戈帛念头细查之后,已了解了诸多事由,自言自语地说道:“没想到这事全不是我想像的样子。”说着她转头面向崔晓雨,眼中异光轻闪,欲将刘迦打在其脑中的封印去掉。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