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还是……
毁容？
“玉姝，我们回去吧。”没有做任何解释，吴晗不想再呆在医院里，率先往外走。崔玉姝“哦”了一声，连忙跟上。
在公交站台等车、坐在公交车上、行走在校园中……吴晗觉得，全世界的目光都放在她的脸上，有些人只是看一眼就挪开视线，有些人却紧紧盯着她的脸，似乎想研究出什么结果。
她能听到别人议论的声音，有些人说，那是独特的胎记，有些人说，那是奇怪的伤痕，还有些人说，那是别致的文身。
唯一的共同点是，大家认为，那实在是太丑了。
太丑了。
她身上的伤口愈合的很好，并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可脸上却……医生和护士们一再检查当初的用药记录，每种药物的剂量都是精确无比，而且药品搭配本身也是临床使用许久，从未出现这种奇怪的副作用。
在医院时，吴晗拒绝了医生给她免费做病理测试的提议，她知道，这一切都是黑暗之子造成的。
“等变身程序重新启动，等你随机到了能够治疗的英雄，到时候我们试试，能不能消除这个印记。”幽言安慰吴晗，它最近正在努力调整变身程序，应该能比原定时间更早地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