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很可耻。
“谢谢。”
我简短的回了一条信息,截断了对方任何找话题的可能,然后想了想,忍着头疼把货柜里睡得东倒西歪的空军海军弟兄们有一个是一个都踢了起来,所到之处一片问候我祖宗十八代的骂娘声。
骂归骂,但是要命的事还是要听的,按照老规矩,大家围成一圈召开教导团第一次航空机甲兵战术协商会议。
“搭载中口径防空炮还有防空导弹的模块吗?的确有点麻烦,以截击型机甲的装甲根本顶不住那么一下,可惜我们也没有强击型机甲。”
铁牛摸着胡渣遍布的下巴嘀咕道,摸了半天还是没从那片“黑森林”里摸到自己的下巴。
不只是他,大家一个个都好像刚从野外搞完极限生存回来,身上藏污纳垢,气息疲软,眼神衰弱,好像随时都会一个跟头翻倒。
大头给了自己一巴掌,强打精神道:
“那么从现在开始不能乱冲了,要保持适当高度,只是这玩意儿在同盟军里到底是怎么配置的,我们总不能看见一个机甲排也拉出三四千公尺高度攻击吧。”
我的脑袋也疼得越来越厉害,好像随时都要裂开,但是该干的活还是要干完。
“件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