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哼了一声,知道自己这行动是有点卤莽了,说道:“小子,别废话!你既知我是一代宗师,又怎么能学那鼠摸狗盗之徒,在窗外窃口斤,自要堂堂正正的听了!”说完,大模大样的在一张桌上坐了,双手抱拳,冷冷的看着唐朝。
他进来的本意,是要立即将唐朝擒下,待见唐朝早有防备,只得罢了,心想,还是先保住相爷的命是正经。
本来,以他已经进入化境的修为,是不应该这样妄动无名的,但辛苦培养了十多年的衣钵传人给人杀了,心中那个恨啊,真的是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真正的传人,也就是衣钵传人,那是要将全部的心血都投注在他身上,他才能成材。所以许多大武师的弟子,比如张三丰的弟子,对师傅竟然亲如骨肉,有时候比亲生的父母还亲,原因就在这里,蓦然间十多年的心血化为灰烬,饶是铁慕容修为功深,也忍不住急怒攻心,差一点就做出疯狂的事情来。
唐朝再不理会铁慕容,只拿眼睛狠狠的看着李林甫:“奸贼,那你你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
李林甫就苦笑:“唐朝大人,我提拔你当了席黄门侍郎,恩德应该是非浅吧,想不到你不记着我的好,却去投靠高仙芝这臭人,救了他手下的一员大将——牛僧,哼,这个牛僧孺,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