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的女人也不会吃花生米下酒的。
喝了两口之后丝滑的酒液就像温润着她的心一样。寂寞的人啊,她争了一辈子,到现在为止却一直在躲避着惩罚。
二十年前……
谭静如站在谭老夫人面前一脸不服气。眼里全都是泪水。
“妈……为什么?为什么家业是由谭月继承,她还是一个孩子啊,我为这个家做了这么多,做了这么多事,你就这么对我吗?”
谭老夫人淡淡的看她,还是一脸镇定。“你说说,你这些年在谭氏做了些什么?”
谭静如擦了擦泪水。“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我在管理吧。新产品也是我在开吧。包括北方市场的开,还有那些指定赞助商品都是我在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现在就说把家产都给谭月,那我做的这些又算什么呢?”
谭静如哭的是梨花落雨,说的是字字珠讥。但是谭老夫人郐不为所动,只是叹了一口气。
“静如,你的确是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在管理,可是你却没有管事业在管人。我知道你拢络了不少高层,可是你知道吗?做实事的都是底层人员,他们都在叫苦连天。”
谭老夫人说完谭静如并不觉得这有些什么。“底层的人由高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