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当成自己的家了。
她知道宋熠必有一日要走出去的,她自己也并没有想过要一世困守青山村。
可是同样的,江慧嘉也没有想过这一天会来得这样早。
她还总觉得自己留居小村是常态,她甚至已经习惯了青山村的风土人情。
可是宋熠若中廪生,去官学读书是必然的,否则没有这个生员的身份,往后又怎么更进一步去考举人?
江慧嘉略迟疑道:“元娘姐姐说的是,但我夫君本是粟水县青山村人士,便是要到官学读书,日后入的也是县学,只怕不好在府城定居。”
谈元娘满不在乎地笑道:“虽说同样是官学,县学又哪有府学好?本届山长萧先生可是林大儒弟子,本身亦是享誉江南道的大名士。正所谓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施朱则赤,受萧先生教导与受县学老学究教导,哪里能一样?你家夫君只要能得中廪生,我保他入府学!”
她这番话可就显出知府嫡女的气派来了。
江慧嘉感激她的好意,但并不能就此答应,因此只说:“元娘姐姐好意我心领,但且说句丧气的,我家夫君……能不能中廪生尚且未知。倘是中了,才好再说其他。”
大靖朝的科举规定,生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