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苦笑着摇了摇头,手里抓起一把草,又塞进嘴里。
如此一日便过,窗外的时光总是消逝的那么快,但对于林剑来说,却是度日如年,苦苦难挨。隔日初早,林剑已是有些虚脱了,幸好他内功精纯,倒是还顶得住,只是无水终究难挨。他忽然内急想小便,当下起身走到墙边,正解腰带,心中忽想:“这姑娘如真不来送水,那我岂非得活活渴死。”他想了想,暗道:“大丈夫能屈能伸,喝一次尿又算得了什么,总比这样窝囊的死去要强过百倍。何况这尿也是自己的,我喝了又放,放了又喝,看她能渴死我不。”心想要将尿放在哪里,这柴房简陋得可怜,连一件器皿也没有。林剑忽的想起腰中的酒葫芦,伸手摸了摸,低头望着葫芦,叹了口气:“哎!想来酒尿的味道不会相差太远,多装几次爷爷也就喝不出来。”心中不禁愧疚,却苦于无他计。当下取出酒葫芦,装了半壶新鲜的尿,他凑近闻了闻,不禁打了个哈欠,眉毛皱成八字,咧嘴道:“原来尿这么难闻,想来味道也好不了哪里去。哎!爷爷却为何总喜欢喝这玩意。”此时在他的心底酒与尿已然脱不了干系。林剑口干舌燥,只得硬着头皮。捏紧鼻子喝了下去,他喝得很快,几乎没让尿在嘴里停留,但那味道却还是让他忍不住要作呕。林剑强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