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气愤填膺,百口莫辩。
“我来证明!”随着一声叫嚷,吴阴天猛感肩头一震,飞鸟从他身后闪了出来。
“我来证明这位姑娘的确不会与她所谓的江郎在一起。”
飞鸟踱到落花身前,竟突然将手搭在落花的香肩之上,泰然自若地道:“因为这位姑娘在这两个月内一直与我形影不离,真正和她郎情妾意的人是我!”
众人皆然一震,没想到堂堂吴家二公子竟然会和一个妓女勾勾搭搭,还当众承认,实在是有损吴家的声誉。相信这话唯有落花听得顺耳,勾勾嘴角,心中竟泛起一丝甜意。
“岂有此理!你这个不孝子,做成如此荒谬的事情还有脸来说。”吴铭暴跳如雷,立时将手中茶盏掷向儿子。
飞鸟一闭目,那一碗热茶劈头盖脸地的泼在他脸上。待他睁开双眼时,却是反手给了落花一记耳光,大声呵斥:“你还在这里丢人现眼,还不快走!”
落花又是惊恼,又是羞愧,当下白了一眼飞鸟,转身奔出门外。
落花一走,飞鸟的心也安了大半。“扑通”一声,他赫然跪下,拜的不是吴铭,却是江武兴,低头敛目:“江兄,今日之事全赖靖宇,靖宇在此向你赔罪。”
“二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