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液体流下,用手一抹,这样殷红刺眼的颜色,是血么?在他意识失去的最后一刻,看见微生雾端起另一杯鲜红的液体,一饮而尽。
龟谷,静谧而沉寂。
灰白色的天空中,大片大片的白雪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午后,太阳终于爬出了厚厚的云层,在大地上重放光芒。枝头上,屋顶上,厚厚的积雪足有半尺余高,柔弱的枝头不堪重负,“噗噗”落下一堆银白之物,在金色的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墨儿,你冷不冷?”吴雨燕抬手拍掉儿子小斗篷上的积雪。
江墨乖巧地摇摇头,短短的腿插进厚厚的雪层,半尺多深的大雪没过了膝弯。江武兴看见儿子在雪地中艰难跋涉,不禁心疼起来,对妻子道:“这么大的雪,你还是抱着他吧。”
“将来学武还要比这苦呢,这又算得了什么。”吴雨燕摇摇头。
江武兴“喏”了一声,想想也是,自己的一身武艺,不知挨了义父多少飞腿,吃了多少巴掌,从小到大,身上的伤就没断过,执行任务稍有闪失,就算临阵对敌没伤到自己,回来义父也把自己打个半死。他心中苦笑,忽又皱起眉头,诧异地问:“你还打算让墨儿学武啊?”
“嗯,当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