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颜色。琳儿笑了,在迷迷糊糊中笑得是这般开怀,这般幸福。杨乐天将手中的玉杯送至唇边,又是一杯美酒下肚,他将空杯擎在半空,也同样笑得畅快。
冷风拂过,一滴红色的液体从杯口缓缓淌下,琳儿把头枕在乐天的肩头,默默地注视着那滴液体出神。那滴液体静静地划过通莹的杯身,掠过杯底,不经意间,在雪地上默默留下一处殷红的痕迹。琳儿还盯着那痕迹看,一直看到脸色渐渐苍白,喃喃道:“那是血么?”
“血?”身边的丈夫有些晕晕沉沉,杨乐天已经醉了,竟然淡淡地“喏”了一声。“不!”他霍然搂紧琳儿,使劲摇了摇头,神智立即回复了几分清明,“不,那不是,不是,那是酒,是酒!咳咳……咳……”
一阵急促而强烈的咳嗽,似乎想掩盖刚才惊人的言语,可杨乐天越是这样,琳儿只会觉的他是在欲盖弥彰。
“不,乐天,那就是血。”琳儿大胆而又肯定地道。
“不是!”杨乐天断然否决,“咳咳……”
琳儿摇头,反诘:“那你为什么咳得这般厉害?”
“我……咳咳……染了风寒……咳……而已。”杨乐天抑制不住地咳,单薄的身子都跟着震颤。
“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