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看吧,你两只手还没有我一只手灵活!”飞鸟看得急了,抓住杨乐天那只右腕一甩,从他手中抢回布条,仔细地将布条缠绕在他右腕间的伤口上。
飞鸟一直低着头细心包扎,却没有注意到杨乐天越拧越紧的眉头和额上冒出的豆大汗珠。直到一滴温热透明的东西跌到自己的手背上,飞鸟这才抬头,猛见到杨乐天那张痛苦得有些扭曲了的脸,惊讶地问:“你怎么了,大哥?”
“没……没事。”杨乐天用身子的力量推开了飞鸟,转过身,坐在榻边大口地喘息。两只无力的手垂落在床边,左腕间的血仍未止,殷红的颜色渐渐浸染了白色的布条。卸去内力,右手的骨裂处再次断开,稍一拢指,便有嚓嚓的脆响,五根手指如同枯枝般地僵直脆弱。
“还说没事,你快躺下吧。”飞鸟压着杨乐天的肩头,把他生生地按在了床上。
纷乱的发丝从颈间滑下,飞鸟又是一惊,大哥那脖颈处五个清晰的指洞,虽是结了痂,却是深深凹陷。
皱着眉,飞鸟迫不及待地问:“你这一身的伤,都是怎么搞的,你这个样子了还来救我?”
“唉,此事说来话长,寻王府被抄,王爷被问斩,我作为香香的姐夫不能坐视不理。”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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