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矜持,说吧,你和多少男人睡过?”
“对,对,落花正是觉得自己身体太脏,怕玷污了主人的清誉。”落花皱着眉心,泪眼焦急。
“清誉,算了,我不要了!”吴阴天摇摇头,一把将手中的酒壶掷出,“不,是最好破了,免得让柳飞扬惦记着,给他做了练蛊的药引。”
“练蛊?”落花一怔的工夫,已被吴阴天拉上了床。
“来吧,主人命令你,把衣服全脱了,现在就给主人破身!”
“主人……”对于落花来说,当着男人的面脱衣服,已经是驾轻就熟的事情了,只不过,后面的事情她却从未尝试过……
一个春香楼的头牌妓女,自从飞鸟摔杯断情的那晚,便卖了自己的身子,怎会没有过鱼水之欢?
然而,落花正是为了飞鸟而守身如玉——那晚被恩客拉进房间之后,除了落花,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房中的恩客也不知道。清晨起床时,那恩客只是觉得腰酸腿软,便满足地走了。
没有爱,就没有恨——飞鸟他应该还是爱我的吧,否则怎么会说出那么绝情的话来。
床上,落花手下的动作很缓,她甚至有些后悔今日没多穿几层衣服,那样就可以多耗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