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潭,没有一丝波澜。
飞鸟白了脸色,抽出了伏魔刀,霎时间,向着火光映照下的暗河中劈去……
水花四溅,湿了杨乐天的裤脚,杨乐天茫然地看着发了狂的飞鸟,“义弟,你做什么?”他将火把递与沁儿,抢身上前,向着那只握着伏魔刀的手抓去。
飞鸟腕子一转,躲开杨乐天的手,乌黑的大刀仍是如铡刀一般向着水面击落。“啪——”白花翻滚,水珠四落,杨乐天身上的衣衫已全然湿透。
“住手!住手!”杨乐天大呼。无济于事之下,他双手左旋右绕,竟在狭窄的石台上与兄弟过了几招,而飞鸟频频躲闪,并全神贯注地盯着那水面,之后用伏魔刀拼命向水面斩去。
手背上青筋暴起,飞鸟面红耳赤,一时间几近疯癫。便在那伏魔刀第六次击向水面之时,飞鸟忽感背上一凉,全身立刻僵直,不得动弹。
“大哥!”飞鸟终于开口说话了,这一句话也接近呐喊,呐喊中充满了恐惧。
杨乐天的确出手点了兄弟背后的穴道,惊惶地问:“你怎么了?”
飞鸟撇撇眼角,他甚至不敢直视那暗河的水面,“你自己看!”
刚刚的一幕挥之不去,那口乌黑的刀在落下的同时,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