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门而去。
茶壶捧在手心,杨乐天看着晃动着渐渐闭合的门板,心中也是久久不平:昨晚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睡在沁儿的房间,是谁的恶意之为,还把我们两个人脱个干净,大被蒙头?难道是柳飞扬追到这西域来了,他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一线天光从窗棂射进屋中,洒到地上一片斑驳的影子。杨乐天手心一抖,隔夜的茶水从壶口洒了出来,浇湿了脚下那片阳光的影子。这片湿润之地,竟然看似像两个交叠的人形,仿佛在提醒着他什么。
晶莹如玉的肌肤,温润濡湿的唇,洁白的……杨乐天心里一慌:昨晚,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做过?什么也没有发生,什么也没有发生……他反复重复着,努力令自己相信这是事实,他并没有对不起琳儿。
杨乐天感叹:西域的女子果然比中原的女子落落大方,没有寻死觅活,只是自己三番四次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却应对那个在大漠中救过他们兄弟性命的女子有个交代。
刚刚放下茶壶,飞鸟就闯了进来。他的兄弟,来的真快!
系好了衣带,杨乐天摇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怎样解释,只叹了一句:“你误会了。”
“真的是一场误会?”飞鸟的拳头依旧坚硬如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