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转头冷叱:“沁儿,还不动手!解药你是要还是不要?”
“我……”沁儿迟疑着。
杨乐天神色一肃,捏着琵琶锁的手指缓缓扣紧,“好了,不必再为难沁儿,我自己来!”
“杨乐天!”便在沁儿惊呼的一瞬间,那只如鹰爪似的尖勾已然挑开了杨乐天的皮肉。尖勾从肩头插入,钻过锁骨下的空隙,从肩后挑出一小块血淋淋的肉来。
“呃——”杨乐天痛得向后一仰,踉跄两步,及时用剑支住了身体。他大口地喘着气,握着余下的一只尖勾不住颤抖。
“沁儿,还不快去帮帮他!”柳飞扬讥讽地笑着,淡淡吩咐。
“不用了!”未等沁儿答话,杨乐天立刻顶住一口气,狠着心将第二只尖勾穿入了另一侧的琵琶骨。
汩汩的血顺着杨乐天的双肩流了下来,直接溶入他脚下的污水中,渐渐扩散、淡去。混着血的水影中,映出一张清俊扭曲的脸,竟是在无奈般的苦笑。
“沁儿,锁了!”柳飞扬再次吩咐,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个动作。指尖的那枚药丸,只需在这个动作上加一分力,便会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