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教了他一种蛊虫的用法,沁儿师妹也听得很认真。练完了功,师父将师妹给了他,不仅可以任他随意差遣,甚至是可以任他玩乐。不过,对于女人,柳飞扬一向不感兴趣,她生命中所在乎的女人只有三个——娘、妹妹、师父。
当柳飞扬再次回到房中,那个写信的女子已经坐在床边等他了。
“你……来找我?”柳飞扬有些疲惫地问。
他忖思了整晚,他想,若能再次见到她,或许会冲上去,或许会热泪盈眶。可是,他都没有勇气那样做,只是坐到床边,陪着她,连水都忘记招呼。
“嗯。”女子换了一身素净的衣裳,对着手中的一节柳枝轻轻呵着气。
柳飞扬用余光看见,不自觉地欣赏起来,她手中的柳枝不正像他们儿时玩的草叶么,她呵气的样子,真是一点儿也没有变啊……
“昨晚……对不起。”不再缄默,骄傲的柳飞扬率先开了口。
女子脸上一红,摇了摇头。忽然,她伸出食指和中指,在自己的腿上用手指走起路来,那两根修长的手指活像一个小人的两条腿,缓缓地迈步。踌躇着,“小人”走到自己大腿的边缘,突然奋起一跃,飞过了那道又长又深的沟壑,落到了另一个人的腿上。没有止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