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珠的确是在他手中丢了,但是丢在哪里了,他又何曾知道,就算是知道,他也不会告诉这个卑鄙小人。
“幻魄珠我放在一个隐秘的地方了,除了我,没有人知道。当然,这是个秘密,我也不会告诉你。”杨乐天字落如刀,意思是让柳飞扬死心,别在飞鸟身上打主意。
柳飞扬听到这话,也不发怒,只是捏着琉璃瓶,用中指轻轻击打着瓶身。每击打一下,就有更多的白色粉末落到杨乐天的伤口上。
“啊……呃……”
肩头已然疼得痉挛,汗珠如急雨般地从额头顺着清俊的脸颊流淌,汇聚到下巴,嗒嗒下落,杨乐天嘴里却还断断续续地叨念:“来……很、好……多些……”
柳飞扬的手猛地顿住,皱眉:“你是在考验我的耐性?”他转身走开,将墙上的第三把匕首拔了出来,毫不手软地戳上了杨乐天另一侧的肩头,然后,在新伤口上撒了更多的药粉。
这次,他没有等上一个时辰,第三个问题也没有问,只是贴着杨乐天的耳根,阴森森地道:“告诉你,杨乐天,我是来找你寻仇的!”
那个身影转瞬而逝,只有最后那句话,忽远忽近地,在杨乐天渐渐昏沉的头脑中盘旋了良久——寻仇,寻仇……又是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