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还坐在岩石之上,青衣女子守立一旁,握着伞柄的指骨已然泛白。
一道电闪,从高空斜插劈下,直坠入百里之遥的山林中。转眼之间,黑衣男子面前又多了一名男子,身形之快,同那道闪电的速度无异。
他单膝跪立,向黑衣人垂首禀报:“教主,南方的司空教已经于昨日全部剿灭,北方的六奈豺狼已有教众跟上,毒药下了五日,应于明日发作。至于南疆的雪月宫,派去的教众已有几十人损命,颇难应付。”
夜里欢的冰眸启开一隙,定定地瞄向一身雨水的下属。同自己一样,无痕的衣袍紧紧贴在了身上,鬓边的发丝扭曲着沾上了面颊。他沉吟了一刻,忽然问:“无痕,你为什么不亲自去趟南疆?”
无痕微一惊愕,拱了拱手:“是,教主,无痕这就去办。”
“带上这个吧,许有帮助。”持伞的女子素手一抛,凌空掷出一个小瓶。
那小瓶乘着风雨之势,并不寻着常路下落,而是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奇异的弧线。无痕却能精准地算出距离,出手快如闪电。
转眼间,无痕持瓶而立,疑惑地抬头:“夫人,这是……”
“毒药!”落花看向无痕,弯弯的睫毛上淌着雨水,穿过雨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