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峰一转,“但,落花是你夫人,与其他教众又如何相同?”
夜里欢冷冷地道:“杨教主,这是我的家务事,我也自有解决的办法,不劳费心。”
“好。”杨乐天一怔,又道:“你说的对,家事就是两个人的事,别人最好不要干涉,否则只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此话一语双关,也指夜里欢对琳儿之事,但此时杨乐天还不想挑明,他害怕去肯定什么,只盼着他的推测是空穴来风。
“嗯。”夜里欢不以为意,打横抱起昏迷的落花,看着她泛着黑气的脸,心中竟是痛了一下:你到底是没有武功之人,淋了一身雨水,又中了这般强烈的毒,也难怪会倒下,我的确下手有些重了,杨乐天骂得没错。
一阵凉爽的风吹过,几滴晶莹的雨珠从夜里欢发丝间钻了出来,淌在落花的脸上。他抱住落花,匆匆忙忙地向着总坛的方向走去。
暗暗握拳,杨乐天看着那个缩小的背影,有种说不出的情感在他纯黑的眸底闪过,他什么都可以忍,只有一点儿是他无法容忍的——他发现自己太爱琳儿了,他不能让任何男人把琳儿夺走,即使是照顾了琳儿三年的夜里欢也不可以。何况,他现在要实现宏图大志,实现对飞鸟的承诺,天神教教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