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天,只盯着碗里那些黢黑的药渣,叹息:“人活得就是这么糊涂,明明相爱的人却不能在一起,结为夫妻的也不一定是真爱。杨乐天,你其实是幸运的,你可以和所爱的人双宿双栖。”
自嘲地一笑,杨乐天摇了摇头,将一个蓝布包袱砰然放在了桌上,坐在落花对面。他努力平定心神,许久的沉默之后,忽然问:“你还爱飞鸟么?”
“爱,我很肯定。”落花猛得仰起头,两道柳眉间的距离陡然拉近,“但是这个字、这种感情,到了今时今日还有用么?还能挽回么?我都把他的心都伤透了……”
见落花失落的样子,杨乐天漠然道:“我可以帮你劝劝他。”
“你愿意帮我?”落花的眼中陡然一闪。
也许女人的心思就是如此复杂,她既不舍得放弃夜里欢,这个时而令她感到温暖的男人,想依靠、想征服,又对飞鸟的感情万难放下。因为落花骗不了自己的心,一想到飞鸟她的心就会痛,她知道那是深爱。
“嗯,我帮你也是为了兄弟,飞鸟心里有你,我知道。”顿了顿,杨乐天的手摩挲着那个蓝布包袱,“再者说,这次你为了帮我探夜里欢的口风,差点儿送了命去,我不想欠了你的。”
“可是你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