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阴天眼光一亮,趴了几步,从匣子的衬垫下抽出了一张折得方方正正的纸,膝行到玉座下,双手奉上,“主上。”
“打开。”柳飞扬吩咐,有了中笑粉的教训,他现在不想沾那匣子里面的任何东西。
“这……”
“打、开。”柳飞扬脸色转阴,伸手挑了吴阴天的下巴,“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嗯?”
吴阴天应了,颤抖着翻开了那张纸。“啊——”他叫了一声,脸色变得和那张一样的白。写着黑字的白纸从手指中滑落,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柳飞扬看了看地上的纸,又冲着吴阴天诡笑,仿佛在说:念啊,怎么还不捡起来?
颤颤巍巍地拾起了纸,吴阴天看着纸上面的字,脸上的肌肉在抽搐,心脏顶到了嗓子眼,此刻容不得他再考虑念出纸上的字的后果,只得硬着头皮念。
这时,密室的门砰然敞开,沁儿突然急匆匆地闯入。
“何事慌张?”
沁儿单膝跪立:“主上。外面鸠摩大师登门造访,说有要事求见。”
“鸠摩法?怎么他也来了中原么?”柳飞扬从柔软的兽皮中挺起了腰,嘀咕:“鸠摩法,鸠摩法,真是阴魂不散啊。”他托着下巴,思索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