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怎么玉老爷的善,就一点没有遗传到那个畜生身上?小姑娘是想放过我,可是玉飞扬他会这样放过我么?”鸠摩法反问,两道和胡须一般颜色的浓眉横了起来,直插入泛青的头皮。
杨乐天轻笑:“柳飞扬怎肯善罢甘休,上师知道他太多事情了。”
“不错,我刚走出一里,连扬州城都没有出,便被人跟上了。那人尽管黑衣黑面,但他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化成了灰我也认得。”鸠摩法声如洪钟,在一座座佛塔宝顶间回荡。
“柳飞扬。”杨乐天语声平平,却是一字一顿地说。
“对,他亲自来了,并在我身上种下了致命的蛊毒。那蛊毒并没有马上发作,于是在他离开之际,我叫住了他,最后以我的性命相许,劝他痛改前非。然而,他却对着我冷笑,如妖鬼般地笑,然而又如妖鬼般地消失。”
“柳飞扬!”杨乐天再次说出这个名字,同时攥紧了拳头。
僧鞋轻踏,不染纤尘,空闻大师总在恰到好处之时接口:“于是上师对他心灰意冷,便来少林找我揭发柳盟主的恶行?”
鸠摩法点点头,摸了摸胸口那块发硬的东西,之后,又笑着伸手掏向衣间。
“幸好上师早到一步,不让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