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为定,明日午时,山顶见!”夜里欢说完,冷着一张脸,阔步走出大殿。
“他总是最后一个来,第一个走,这第二场比试就如此收场么?”地上的女人,用灵巧的手指脱开了绑绳,口中喃语。
“这场打平。”杨乐天甩下一句,抱着琳儿踏出殿外。众教徒遂跟在杨乐天身后,纷纷散去,留下一地窸窸窣窣的足音。
“落花,你无碍了吧?”良久,飞鸟才憋红了脸,问了一句,旋即伸出那只独臂,扶起了佳人。
落花顷了身子,扶着腰,故意将重心全部担在男人的手臂上,偷眼看着飞鸟的神态。半晌,她道出一句:“我不是很舒服,毒中的太深,已经入脑了。”
“那怎么办?”飞鸟慌问,登时又反应过来:这用毒的女人,难道没有解药么?她会怕中毒。想到此处,飞鸟便脱口问出:“你会怕中毒?”
“你不信我,刚才是真的中毒了么?”落花将脸贴近飞鸟的脸,感到了扑面的热气,不禁一笑,“你不信我,为什么要救我?”
“我只是不想看见你死。”
“你还嘴硬!”
落花扳过那张火红的脸,直直地望进对方的眸子,语声变得温柔:“飞鸟,我们不要在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