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点点头,抬手抚上妻子那张苍白的脸,怜惜地道:“你也好好照顾自己。”他转头看向飞鸟,“义弟,拜托你帮我在天神教照顾琳儿。”
“怎么?你又要独闯?”飞鸟诧异,纵上一步,按紧腰间的佩刀,“大哥,我和你一起去!”
“我也去,顺便为武林除害!”江武兴从几名黑袍教徒中钻出来。
杨乐天眼神一肃,“不,你们都不要去,这是我的家事,我自己会处理。”
飞鸟不解,“大哥,我是你义弟,寒儿出事,就是我的侄儿有难。怎么,见外了不成?”
“不是的,义弟。”杨乐天沉了口气,命香兰先扶着琳儿回去休息,待看着琳儿走远,才转头向飞鸟解释,“这次摆明又是柳飞扬的请君入瓮之计,可能很危险。”
“大哥,你知道如此,还一个人自投罗网?你上次独闯高昌水牢,不就领教过柳飞扬的铁牢陷阱了么?都吃了一回苦头,这次还敢不带上兄弟?”飞鸟愤愤然,抽出了伏魔刀,在袍子上比划,“杨乐天,你是不是不把我当兄弟,假如是,我可真的和你割袍断义。”
这是威胁么?——杨乐天苦笑着,他了解即便是此刻不答应飞鸟的请求,他的义弟恐怕也会偷偷跟去,可是他刚看到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