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浑身颤抖。
“他一定疼坏了。”鸠摩法举起寒儿的手臂,让杨乐天看。
孩子双手的腕上分别有一道一寸长的口子,横开破断血脉,贯穿了整条腕子。显然是没有经过任何处理,口子仍就那么张着,露着鲜红色的嫩肉,两侧的皮肉都深紫肿胀起来。
杨乐天扯下一条被恶鬼啃得褴褛的衣衫,一圈圈地向着儿子的腕上缠绕,他不想琳儿看着那些可怖的伤口而泣不成声。
“娘……娘……”
寒儿又在唤了,声音很轻、很浅。琳儿听得心里抽痛,将儿子抱得更紧,“娘在这儿,娘在这儿。”
仿佛听到了母亲的回应,孩子梦呓般地翕动着灰白的嘴唇:“娘,我……我想喝水。”
“好,好。”琳儿又哭又笑,失了魂似地茫然四顾,“水,水?哪里有水?”
“我这里有!”鸠摩法从腰间拿出了一个水袋,边看着琳儿给寒儿喂水,边道:“喝吧,喝吧。这孩子总是要水喝,大概是失血过多,口渴得厉害。唉,四岁大的孩子,每天要给他们取走半碗的血水,罪孽啊罪孽。”
“每天半碗?如此几日了?上师怎会在此?”杨乐天一连串地追问。
“不知是几日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