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了五十几年的邪派,比起风极一时的天神教还要维持的长久。而那里,那个在南疆某处隐藏的雪月宫,也是他母亲的成长故土。
“别过来!”看见杨乐天向前靠近了半步,紫衣少女突然嘶叫了一声。这少女有了白日的经历,此刻对男人生出了特别的敏感。
令她始料未及的,这一声喊,不但把杨乐天的思绪拉了回来,也惊动了门外的两名守卫。两名守卫对了一个眼色,毫不犹豫地踹开房门,借着玄月打入屋内的冷光,寻觅着屋内的少女。
“妈的,太他妈的黑了,快点儿,点根蜡烛去。”一名守卫推了推他身边的另一名守卫。
那名被推的守卫,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吓了一跳,踉跄几步,柔软的小腹正好撞上了桌角,登时疼得冒了冷汗。他不满地在黑暗中回瞪了后面一眼,碍于自己是新来的,只得乖乖顶着痛,点上蜡烛。
昏黄的烛光只闪了一下,随即湮没在黑暗里。只在一眨眼的工夫,滚烫的火苗穿过柔软的舌和坚硬的牙齿,飞快地顶上了尽头的深洞。
连喉间被灼伤的痛哼都没来得及发出,去点蜡烛的那名守卫就歪倒在桌上。而第二名守卫正欲嗔怪,却忽感小腿一麻,立时扑跪在地。紧接着,他后心要穴被人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