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道:“不过舅舅,还有一件事情,到是麻烦得很啊!”
郑敬高道:“什么事情?”
赵平道:“现在隆兴堂里,有不少织户都主张,别和新丝路丝绸织造厂这么斗下去了,与其这样斗个两败俱伤,不如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索性也把新丝路丝绸织造厂拉进咱们隆兴堂来,大家合起手来做生意,也好和气生财嘛。”
郑敬高勃然大怒,道:“放屁,胡说。这些话都是谁说的?”
赵平道:“是祥云记的罗道维牵的头,还有锦丝记周宁华,彩照记的陈安真也都付合着他。因此也弄得外甥很难办啊!”
郑敬高“哼”了一声,道:“你去告诉他们,和新丝路丝绸织造厂讲和,根本就没可能,要么就继续跟着咱家干下去,要么就滚出隆兴堂,就这两条路,由他们去选吧。”
赵平心里一喜,道:“只要是有舅舅这句话,外甥就什么也不怕了。”
郑敬高回到了内室, 立刻又换了一付笑脸,来到夕颜身, 道:“云娘,你都听到了吧,这回非把新丝路丝绸织造厂整垮了不可。” 说着伸手就向她身上摸去。
“啪!”的一声,夕颜将他的手打掉,冷冷道:“都是说的好听,等你把新丝路丝绸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