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太沉不气,想要继承圣门的大业,是需要多磨练磨练。”
中年人也点了点头,道:“以后还要请愚大师多多教导才是,这些年来,都是有愚大师的教导,才有他的今天。”
璞愚印道:“这到是没什么?我们都己经老了,只怕是看不到圣门光复到全盛的那一天,以后的事情,还要靠他们来完成。为了圣门的下一代,就是多费些功夫,那也是应该的。不过我到是没想到连你也来了,看来整个圣门马上就都要移到北京来了,我看你也未免太急了一点吧,要知道现在南方未平,满人还并未坐稳江山啊。”
中年人笑道:“天数以定,大势所趋,南京朝廷根本就腐败无能,以满人的力量,收取江南简直就是易反掌,何况还有经纬在暗中策划呢?”
璞愚印摇了摇头,道:“天数之事本是虚无飘渺,不能为准,何况世事难料,就是当年机辅也说过,天数虽然定好了,但只要是其中发生一点意外,那么后面的所有事情都会发生变化,比如说,谁又曾想到明朝又出了一个叫商毅的人,这一次不仅守住了山东,而且连阿巴泰都被他败。因此满人能否夺取江山,还很不好说。”
中年人道:“这么多年,机辅所说的每一条不是都应验了吗?愚大师又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