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不会导致松毛虫变异产生抗药性。
    如果真的能够研究成功,绝对是百里而无一害的好办法。
    不过那份材料只提供了大方向,详细的具体操作没有。
    几位专家都很想见一见材料的书写人,想从对方那里知道一些更深层的东西,所以才有了这一次的抚松之行。
    可他们谁也没想到,那一份材料,竟然是眼前这个年轻的女同志所写,这倒是让他们有些惊讶。
    当然,这几位都是有文化素养的人,更明白术业有专攻的道理。
    所以并没有因为巧莲年轻就心存鄙视,而是态度很和蔼的上前来,主动朝着巧莲伸出手。
    “这位就是陈同志?久仰久仰,陈同志写的那份材料,我们一直在研究。
    厉害啊,陈同志竟然能有这样的远见卓识,令人佩服。
    这次来,主要就是想找陈同志探讨一下,关于松毛虫生物防控的事情,还望陈同志不吝赐教。”
    对方主动伸手了,巧莲自然不好拒绝,于是伸手与对方握手三秒钟,然后收回手。
    “当着几位教授的面儿,我哪敢胡说?那份材料上所写,大部分是我以前在一份报纸上看的,但具体是什么报纸,哪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