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忐忑和担忧。它耷拉着脑袋慢吞吞地朝外走,那委屈的小模样,真是可怜坏了。
刘彻便叫来小冬子领着雪狮子出去跑一圈,散散心。
等到他转到偏殿去洗漱更衣完后,刚准备去侧殿看会医书,就听说阿娇醒了,当即便往寝殿去。
阿娇一醒来就记挂着紫藤花做的吃食,问雪舞:“少府送膳来了吗?”
“还没有。”雪舞一面同玉兰小心翼翼地扶她下榻,一面答她道。“您饿了吗?估摸着也快了。”
阿娇不置可否,轻轻一笑。
她怎么会说是怕自己睡过了?怕送来的吃食都凉透了,再热就没那么好吃了。
刘彻一进殿里,就隐约听见阿娇说什么吃的,转头吩咐春陀去少府催催。
殿中的长毛地毯到了五月实在是暖和的不像样了才总算撤了,刘彻的赤舄踏在青玉嵌金的地砖上,总算不是了无声息了。
阿娇听音识人,都不用回头,就语气欢快地叫他道:“你回来了啊。”
他正转过屏风往里进,闻言轻轻地嗯了一声,脸上若有若无地染上了笑意。
他不能容忍任何人忽视他作为大汉皇帝的至高威严,哪怕是对姐姐们私下里也是自称朕,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