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了起来。
“草草,你没事吧?”白忧看着夏草草脸色苍白,额头冒着冷汗,在看她紧紧的咬着唇,双手颤抖的覆在肚子上,这一幕不用他多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为她在心里捏了一把汗来。
“我…我没事,一会就好了。”夏草草咬着唇一字一顿费力说着。
“好什么啊!你明明就是要生了啊!”白忧手颤抖着擦掉夏草草眼角的眼泪说着。
夏草草咬着唇重重的点着头,肚子比之前还要疼了,疼的她眼泪唰唰的流出了眼泪来。
“我去找医生,你立刻生产!”白忧现在什么也不想顾了,他并不是为了夏草草肚子里的孩子,而是在为夏草草,他也不知道夏草草何时走入了他的心,以前总见到她嘻嘻哈哈的,要不然就是修理别人的场面,从来没有看到她今天哭的这么凶,她今天这么一哭,他整个人都慌了,不顾一切的向着外面跑去。
夏草草咬着牙用着最后的力气颤抖的手拉住了白忧,声音断断续续道,“不…不要…去,我…能挺住!绝对…不能让墨爵…他们有危险,求你了,别去!”
“他们不能有危险,你就能吗?”白忧沙哑的声音开口问着。
“我也不会有危险,我会挺住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