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却并不高兴,“你休要骗我,哪有人姓阿?”
“你不就是么?”卫雁笑着回道。却见那猎户轻轻地朝她摇了摇头。
卫雁还没明白过来猎户之意,就听阿桑颇伤感地道:“不是我要姓阿。我没有姓……因为我没有爹娘……”
卫雁连忙歉然道,“对不起,我……我失言了……”
阿桑抬起脸,灿然一笑,“不打紧!我随我当家的姓,岂不更好?”
猎户板起面孔,不再理会她二人言语,大步朝前面走去。
阿桑促狭地笑道:“瞧瞧,我当家的多羞涩,不好意思了呢!别看他比寻常人高大,又皮糙肉厚的,其实可容易害羞了呢!”
一路有阿桑相伴,卫雁的逃亡之路,倒不再寂寞。而猎户其人,又总给她一种莫名的安心之感。隐隐想着,也许是上天怜悯,未将她全部的路堵死,给她留了一线活下去的机会。
来到那被郭镇人称为“凶宅”的残破宅院,推开结满蛛丝的木门,一股阴森之气扑面而来。
阿桑打了个哆嗦,“当家的,这里真的闹鬼么?”
猎户一面拨开头顶垂下的破烂门帘,一面说道,“你连林海都穿过了,还怕什么凶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