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的一个傍晚,萧鸣这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他发现自己睡在一个木榻上,导致全身酸痛——这里跟自己别墅的大床比起来,简直就是一天一地。
    而他的上衣已经被脱去,身上绑着绷带。
    看着古老的天花板,萧鸣慢慢地坐了起来。
    这么一坐,顿时让身上的酸痛更加的剧烈了。
    可奇怪的是,他身上的伤口都愈合的差不多了,体内的灵气也很充盈,疼痛只是因为长久地昏迷而导致的骨骼痉挛。
    萧鸣看着这一间木屋子,除了一张床,一张椅子,什么也没有。
    他下意识地他准备下床看个究竟,可就在这时,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影。
    幽墨端着脸盆出现在了门口,她看见萧鸣坐了起来,惊讶地将手中的脸盆都扔了,热水洒了一地。
    她也管不着,惊叫着向床边奔去,嘴里还大喊道:“萧鸣,你醒啦!”
    萧鸣看着幽墨激动的样子,挠了挠脑袋问道:“这是……哪儿啊?”
    “这是你师傅在燕京的落脚点,比较偏僻,我们都搬来这里了。”幽墨耐心地解释道。
    萧鸣这才想起来,在他昏迷之前,确实听白良才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