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侵蚀,坚决反对“有偿新闻”等不正之风,树立行业新风。”她说到这项时,闫远放下文件。
“你认为你做到这些基本准则了吗?”他看着邢菲问。
邢菲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发懵,慢吞吞的说:“做到了。”
“自觉抵制拜金主义,享乐主义,你认为你做到了?”他重复了一遍,还是这么问。
“我做到了。”邢菲说的有些底气。
“你为了名利金钱,勾引各色男人,贪图自己享乐,这些就是你口中的做到了?你现在的作为已经在公司产生了不良影响。”
邢菲万万没想到他会鞭策自己,她勾引男人,产生了不良影响?她深呼吸后依旧平和的回答,“我没有产生不良影响。”
“那你当记者的目的是什么还记得吗?”他略微松了领口,背靠在椅子上,看似随意问起。
邢菲被戳中心事,脸色有些不好,“我的目的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闫远长眸微眯,“我是清楚,只是怕邢小姐忘了,提醒你一下过往。”
他说的过往都是邢菲不愿想起的,她来当记者最重要的就是为了那个案件,这些年她努力克服了自己的病症,也尽力忘了那些痛苦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