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毛病。那天实在受不了恰巧遇到来买鸡蛋的商户,才带着我去医院,这一查,可就查出大毛病了。”
邢菲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自己简直无法把现在和刚开始那个凶狠的老妇人结合在一起。
才几个月的时间,她却好像苍老了好几岁。
“都怪我,明明已经答应您的事情,最后却没有办到。”她鼻子有些发酸,尽管嗓子声音嘶哑的厉害,但她还是坚持着表达自己的愧疚。
“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俺,就给俺联系一个商户,让把这些个鸡都卖出去。也算是给手术攒点儿钱,毕竟这个手术还是有成活几率的,万一能活了呢。”
听她的安慰,邢菲也有了希望。
最终没有在这里呆下去,自己在这只能是拖累她,公交车来的时候,邢菲便搭车回去了。
邢菲晃晃悠悠的到了家,身体完全没有好转。她吃下药,给自己煮了粥,吃过后直接睡下。
第二天一早,她是被门铃声吵醒的,脑袋轰轰的直响,铃声还没有停下。
邢菲下床时腿都在发软。透过猫眼看向门外,是闫远!他怎么又来了!
打开门,她冷眼看着外面的人。
闫远也没有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