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西藏,冷空气还在停留,他刚落地后就产生了水土不服,身上起红疹,瘙痒难耐,他只涂了些助理送来的药膏,没有什么效果。
第二天一早,他还是直奔秦老的住处。
独立的木制房,没有住在居民区,而是自己单独建立一所住处,避开闹市,倒也符合秦老的性格。
遣退身旁跟随的人,他独自上前拜访。
敲门不久后门被打开,一个年岁约摸六十的老人站在门前,可见身体硬朗,中气十足,见到闫远皱眉凝视。
“我是闫远,齐敏是我的私人医生。”闫远态度温顺。
秦老听见他提齐敏,上下打量着他,而后才转身,“进来吧。”
屋内一切装扮都简洁,木床木桌,没有任何奢侈的家具。
闫远按他的指示坐到椅子上,也正式开口。
“我这次前来,正是想请求您帮个忙。”
秦老端起茶杯,杯盖拂去茶叶,抬眼看他一眼,眉骨透露着清高。
“你知道我现在不接病人。”
“我知道,只是这次的病人特殊。”闫远耐心的开口。
秦老当然知道盛天集团的名声,也听说过执行总裁的高冷,此刻他在自己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