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发来,邢菲没来得及放下的手,也突然的停止了。
她的身体都顿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那条消息。
“邢菲小姐的母亲手术结束,但目前还没有脱离危险,正在重症监护室中观察。”
她的母亲,如果再不提,她觉得自己可能不会再和她有任何交集。
但此刻突然看见这个名字,她只觉得像是一个美好的水晶球,突然被打碎,里面是她自己构造出来的世界,现在都要肢解。
突然她颤抖的手被握住,手中的手机也被拿走,她回头看见闫远已经坐起身,眼睛十分沉重的看着她。
闫远想抱她,被她躲开。
随即邢菲就为这个动作感到后悔,是她太惊讶了,才会下意识的躲避,只是想不受干扰的冷静一会。
“她怎么了?”良久,她开口问。
“脑中有大块的淤血,现在已经压迫了神经才发现。”
“怎么会我不记得她有什么病”
话说完邢菲就心虚,想来这几年都没有多关注她,怎么会发现。
“应该是以前脑袋总受剧烈撞击造成的。”
剧烈撞击
邢菲突然想到,以前总见到母亲和那个男人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