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做倒斗这个生意的,总是要碰上这种事情。”刘光斗点点头说道:“挨了几次之后,我们就警觉多了,河南这地界你们外面的人或许不太清楚,做倒斗的手里都有家伙,都是花了钱从青海那里买来的黑枪,怕的就是手里的货色太值钱被人盯上,我们五个人一人一把,有了这东西,大家也不怎么害怕,更何况,后来我们还知道了这胡成虎的底细,就觉得有了把柄在手。”
“就是这把柄,断送了你的几个兄弟吧。”张德利叹息一声,说道:“有时候,聪明人就是因为太聪明,做这种生意的人,背后的那些道道都是不能让人知道的啊!”
“那也是偶然。”刘光斗愣了一下子,半晌,才低着头说道:“我们混的久了,就认识了些地面上的人物,有一天有个老头和我们说,他被请到个大官儿家里看货,就看到了我们曾经弄出的一件东西,我们这才知道,这个胡成虎做的就是这个路子,后来大家留意了一些,就发现和他打交道的这种人物真是不在少数。我们想着,要是胡成虎敢乱来,就把这件事捅出去,言语中虽然不曾说的明白,可也是点了点,他自己也听出了不对,就是那个时候,他的动作开始不对头起来,直到那天把我们叫到了矿场那里。”
“那你们就没留下个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