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的十分客气,可哪有说翻脸就翻脸的,我是十分肯定在财神客栈的这几天里没有露过什么底细,唯一的可能就是在我上楼收拾东西的这么短短几分钟里,张波说了什么,一想到这个,我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抛下一句话,就从后面的窗户翻了出去,过了矮墙,直接上了街道,过了半晌,张波才气喘吁吁的从后面追上来,一脸不解的问道:“你怎么走的这么快?”
“刚才你和老板娘说什么了?”我不快的冷哼道:“好好的,就变脸,脑子有病吧?”
“我什么也没说啊,就是在说房钱的事情,我说要打个欠条,她说不用。”张波茫然的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道:“后来你就下来了,她就说不要了,我还想问你呢,她怎么给你说那些。”
“我怎么知道?”我愣了一下,仔细看了几眼张波,觉得他应该没有说谎,更何况,这家伙似乎就是没有一点做坏人的天赋,虽说原来的确是跟着老大混过,但五六年的时间,的确是可以彻彻底底的改变一个人的,眼见着老大挨了枪子,留下个病弱的孩子无依无靠,这种经历,有时候会让人明白许多道理,张波或许就是被这血淋淋的事实吓破了胆子上岸做了个老实人,这老实人纵然有前般不好,但总不至于乱说话,既然不是他,那老板娘又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