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还真是玩烂了。”我听的一阵无语,不过倒还是觉得新鲜了一把,这新鲜并非是在说警服上身这种事情,这的确是被我们玩烂了的把戏,我所新鲜的是,光头兄张高照总算让我在他身上看到了点暗墨的影子,这一招虽然不新鲜,但根据我网上看来的那些同行做的买卖来说,他们固然也有差不多的把戏,但用来用去,就是穿着警服去骗色,似乎也没做出什么花样来,哪里像是我们,简直一批警服什么都敢干。
去天津的事情定了下来之后,我们在屋里稍坐了片刻,就有几个老人来请我们入宴,听着光头张高照叫人的架势,我们也不敢拿大什么,就算没有什么三大爷二大爷这样的叫法,面对着几个平均年龄七十多岁的老人家恭恭敬敬的,有点良心的人都不会拿捏什么架子,这个总要小心天打雷劈的吧,更何况,我们心里多少都有点愧疚,贺旗我是不知道,这家伙脸上的笑容很少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但余建我却是看得出来,虽然刚才大家讨论去哪里找些钱的时候,一个个都很火热。
但说到底,那也只是在说说而已,天津的形势怎么样,是谁都说不好的,更何况,哪有无往不利的事情,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做局面也是这样,虽然贺旗看着是从来不做什么没把握的事情,但踩钢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