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旗虽然依旧是那么淡然的样子,但临走的时候,他和那几个老人说话的样子却是异常的认真,这让我相信他这一次不是随便说说而已,而是真的会在一个星期内做出一点事情来解决这里的问题,但余建这个王八,不,这个鳄龟就很无耻了,起先他还有点人样,感慨了一番,到了后来就开始私下里说这种事情太常见了,上面为了些政绩就胡来,吃亏的总是老百姓,然后就是诸多他在地方上的见闻,说到高兴的地方还要手舞足蹈,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些什么要是他名声还在,解决这个只是小菜一碟。
那种样子,就好像他是救世主一般,只不过这个救世主,却是个实打实的嘴炮王,说完了到了吃饭的时候就忘了自己说过什么,只是吹牛喝酒,乡民们见识不多,还道真是遇到了个大人物,眼睛里都是崇敬,喝多了,就手舞足蹈大夸特夸,至于到底要怎么去帮助这些善良的人,他是一个字都没有,我忍不住讽刺了几句,他就伸手一指贺旗,说上一句:“不是有他吗,再说,要是不行,等着我拿回新北京报,发一篇稿子不就行了。”
“发一篇稿子?还不知道要到哪年!”我冷笑一声,鄙夷的看了一眼那个喝多了睡过去的王八,不屑的说道:“能找到这样的极品,也当真是你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