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过恋爱,女人的手都没摸过一下,哪里比得上这个色胆包天总是在女人堆里混的?
想明白了这一点,我倒也轻松了些,扭过头去专心的看起贺旗他们在做什么,然而等了半晌,却见贺旗转身从队伍里走了出来,而不一会儿之后,张高照也跟着回来了,这让我大为不解,忍不住就上前问道:“发生什么了?”
“不好动手。”贺旗叹了一声,摇摇头说道:“本来觉得那个女人的钱拿了也就拿了,但后来听她打了个电话,在问家里的情况,说是很快就会再有一笔钱到手,到了那个时候,就能凑足药费了,想来,也是个可怜的人啊。”
“你还真是个善人。”我这句话当然不是在夸贺旗,贺旗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说起来,怕也只有疯子二字能最恰当的形容,他有很多的时候的确是很在乎别人的感受,也愿意去帮助些落难的人,但在他的内心深处,从几次交谈来看,他似乎也很认可先生的那些东西,不仅如此,连我那套东西他似乎也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他看起来很有原则,但这些原则却又同它认可的东西矛盾异常,天知道他在想什么?所以我这句话,可不是什么好意。
“我们行走在世间,虽然不见得能帮得上每一个人,但至少可以让那些不应该承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