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很是茫然的就停下了笔,瞪着眼睛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我说道:“贺旗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当然是骗钱。”我虽然也不大明白其中的前因后果,但总有些事情是错不了的,我们出来为的还不是做个小局面试试手气,既然是局面,那不管大小,差不多都是要骗点钱做彩头的,更何况哄走了那个老头子之后,贺旗就转身继续在那个取款机上操作了几下,现在已经吹着口哨数着一打钱走了出来,看那厚度,不下是两万,即便我说不清楚他们到底在里面干了什么,贺旗又是说了什么给那个老头子,但手上的钱我总是看的清楚的,虚应一句,想来余建也没有什么脸皮继续问下去。
“那怎么就骗到了啊?”
只不过,我还是低估了余建作为一个记者的好奇心,换做一般人,的确是要脸红一下子做个不懂装懂的样子的,这也是人之常情,大多数大多数的人很多时候都不好意思再追问太多以免被人觉得无知加愚蠢,这个时候常常见到的标准答案差不多就是点点头说一句原来如此,即便不知道不明白也是要来个原来如此去维系自己的脸面,可余建却不是一般人,记者这个行当,从来就是喜欢刨根问底的,我低估了他,也难为了自己,他这么一问,我倒是有些脸烫,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