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确是让人感到害怕的。”
“我不怕他无处不在,我怕就怕他这个矛盾。”张高照心有所感的长叹一声,犹豫了片刻,低声说道:“其实,在很久之前,在石家庄,也是有个我这样的人的,不过他那个局面做的很大,算是石家庄江湖道上极为有名的人物,我有个兄弟,就在他手下做过一阵子,不是什么出名的角色,就是下面的普通人物,后来那个石家庄的败散了,我那兄弟跑了出来,有一天听我说起暗墨这两个字,吓得浑身发颤,也就是我们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家里都认识他才敢跟我说那些话,先生的性子,是最无常的。”
“他是有过这么些不对的时候。”张高照这个说法,的确是没有什么太大问题的,张德利也好,贺旗也好,都曾经说起过先生的自相矛盾,他曾经坚持过的东西,或许在许多年后就会被他自己视为不能容忍的错误,而张德利甚至还曾经愤怒的提起过我们的先生,是个常常制造一只矛,然后又打造一面盾的人物,不过也只是到此为止了,无常这两个字,的确是配得上他的。
“不是不对,是太残忍了。”张高照摇摇头,一脸凄凄的说道:“石家庄那个人姓石,道上的人物都叫他石头,他在石家庄,排不上第一,但第二第三却是跑不了的,那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