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要去做的啊。”贺旗笑了笑,认真的看着我说道:“既然答应了,总是不能不做的吧?”
“余建哪里去了?”我勉强笑了笑,把话题转移了开来,我看不清楚现在的道路,也的确觉得非常沮丧,虽然只见过先生一次,但他的眼睛,的确是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们的,这种被人盯着的感觉非常不好,以至于我都在认为似乎已经没有了继续做下去的必要,心里那个跑路的想法又钻了出来,如果能有个机会跑到国外去,似乎就不用再过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了吧?
“已经回到了北京去联系些朋友。”贺旗笑了笑,说道:“他被吓破了胆子,张高照那几个兄弟,一直等到你们走远才破门而入,松开余建的时候,他已经站不起来了,听说他们要去北京,哭着喊着就要一起走,如今,差不多已经在路上了。”
“下一站,就是那里吗?”我哀叹了一声,捏了捏兜里那枚小戒指,觉得自己还是要搞点钱,那戒指是我好不容易从杨家三兄弟手里抠出来的,大约他们三个也觉得比起已经到手的那一大袋子珠宝,我这个戒指虽然看着很值钱,但也没有那么值钱所以就很爽快的让我拿走了,变卖掉之后,应该有一笔钱,但显然还是不够的。
“报社那件事,对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