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扶难来了光明寺之后,他却又得了一个差事,这第一便是找些地痞流氓到处造势,顺便等着法会开始的时候来捧个场,这件事他这个土著自然推脱不得,找了些人应付公事自然不提,然而让他愤怒的是,斜刺里杀出个白木来,说自己也认识一票这种流氓,可以一同出出力,等着这些所谓的流氓进了山门,张天正才愕然的发现,白木找来的这些人简直比花了钱雇来的那些专业人士还要专业,见到那扶难,聊了两句不动明王,就恨不得把全家都捐出来给他了,更不要提到处造势这种简单的工作了。
“白衣,白衣,我他娘的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张天正负着手叼着烟在僧房里懊悔的走来走去,张天正好奇之下,也凑近去聊了几句,可聊来聊去,也不曾发现什么端倪,直到那伙子人一出大雄宝殿,没了大雄宝殿里黄色的灯火渲染,太阳光一照下来,白色的衣衫就如雪一般晃亮了张天正的眼睛,这时候他才猛的想起,当年这里可是有位身穿白衣,专讲杀人佛经的老爷子的,虽然不曾参加过没半个月一次的白衣法会,但这两年来在九苍山招摇撞骗,他多少都打听到了些消息,虽然没弄明白那位老爷子的手段,但他却知道,那位老爷子对于这九苍山左近的影响力,的确是可以用振臂一呼来形容的,虽然来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