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呢……”
阿瑶把门关上。
柴火都劈好,她赶紧用井水涮了涮锅,提到灶上去,又用细小的树枝生了火塞进灶膛,又塞了一点稻草,看灶头的火渐渐旺盛,才添上较粗壮的木柴。
铁锅烧红,阿瑶提了水桶倒进锅中烧开水好去用热水去洗那些锅碗瓢盆还有擦拭床铺桌椅……
渴了就喝豆浆,邻里陆续做饭,飘来饭菜的香味,阿瑶才意识已经是黄昏了,厨房的整理比她想象的还要花时间。
“笃笃笃。”
“谁呀?”阿瑶站在门边问道。
“我是隔壁家的,下午我们才在门口那大树下说过话呢。”门口外的人说道,阿瑶想了想,声音确实听起来熟悉,于是打开门缝,左右瞄了几眼。“姨姨,请问有事吗?”
“哎哟,小丫头的嘴真甜,我姓李,夫家姓王,喊王奶奶就是。”妇人有四十来岁,相貌慈祥,说话平和,被阿瑶这一哄,眼睛笑开花,乐得不行:
“这房子都一个多月没人住,我想你应该在打扫,买了米面估计都没时间做。这是我家做的‘拨鱼儿’,你要不嫌弃,今天先将就填了肚子,家里可以慢慢做,不急的。”
拨鱼儿就是面糊糊、米糊糊倒入漏勺